原來是一串鑰匙,鑰匙圈扣住三條鑰匙和一把折起來的瑞士軍刀。
那兩個賊匪走出門外後,我嘗試勉強移動身體,用被綑綁的雙手悄悄地拿起掉下的瑞士軍刀,割下麻繩,再撕下貼在嘴脣的強力膠紙,我在門旁窺看,只見外面滿佈樹林。
賊匪們在聽着歌,我見他們不為意,便悄悄地逃出屋外,我拼命地跑啊跑,直至跑到很遠才停下來,那時已是黄昏。
我用那把軍刀割樹枝生火,睡了一晚。
我在樹林裏走了一整天,好像無盡頭似的,我始終都走不出樹林,又只靠吃樹葉充飢,每天餓腸轆轆,無助至極。
入夜後的樹林寒氣逼人,睡在草叢上不是什麼味兒,那時我想起爸媽,心想:我會不會死在這裏呢?想着想着,便沉沉睡去......
又過了一天,當我繼續在樹林尋找盡頭時,忽然聽見前方有腳步聲,我立刻掩藏自己在旁邊較粗大的樹幹背後,側身看見有四個持械的人,沒有戴面具,其中一人滿口北方口音道:「大哥,過了這樹林就有阿榮駕駛貨車來接我們。」我猜想應是來自北方的偷渡客。他們越走越近,幸好轉到右方前進,我立時鬆了一口氣。
可是碰巧有一條蛇鑽向我腳前,我驚叫了一聲,被那四個人聽到,我立刻拔腿狂奔。
「是誰?別走!」他們不斷追着我,突然,我失足滾落了山坡,暈倒了。
「你終於醒了?」耳邊傳來爸媽的聲音,望着白色牆璧,原來我被送到入醫院,他們說是有環保團體考察時發現了我,我聽後淚如泉湧地緊擁着他們。
後來,爸爸找到足夠證據指證那個大毒梟,把他送入監牢。而我經過這件事,我希望像爸爸般成為律師,不畏強權,為民請命。